“太子和萧律都会要他的命。”
“杀他做什么,”萧瑾疏苦笑:“在你眼里,我是个暴君?”
我拼命摇头。
“太子不是暴君。”
“我们同房,外头有人守夜,你早该习以为常,但渔村那一夜,因为隔壁的人是秦元泽,你很害怕,你怕伤害到他。”萧瑾疏说,“我便知,他对你来说不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
“他是个好人。”
萧瑾疏沉默许久,最后说:“真的就只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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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好像没回答了,困极了,只想睡去。
眼下我就这样躺着,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趁我醉套我话,幸而我没有说出多离谱的话来,每一句都在情理之中。
但哪怕如此,我还是惊出一身凉汗。
果然酒不是好东西,不该喝。
我坐起身。
屏风后守着的婢女们立即入内伺候我,手中各自端着水盆衣物之类。
我洗漱后,被搀扶着起身,张开双臂,任由她们将华贵惊艳的衣服往我身上套。
再去妆镜前,她们在我头上一顿折腾。
小半个时辰后,总算都完了事儿,我穿戴端庄,头顶着一堆珠翠,绕过屏风去沉香木柜子前,拿出一包药。
“去熬了。”
杏儿顺势接过。
结果我一转身,就看到萧瑾疏站在门口,目光晦暗的盯着杏儿手中那包药。
我心一惊,又缓缓想到,这事他是知情的,我又不是偷偷摸摸,有什么做贼心虚的。
再说了,吃药伤的我自己身子,他有什么损失。
不对,上回太后特地与我谈过话,如果我这样做了,再落到太后耳朵里,会是怎么个事。
我拍了下脑袋。
昨晚酒多了,到现在脑子还有些钝。
杏儿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请示:“圣上,这药……”
“你主子是淑妃,听从她吩咐便是。”
萧瑾疏若无其事的踏进来,在楠木小圆桌旁坐下,叮嘱我:“头若是疼,让下人去传太医来,不必强忍着。”
我晃了晃脑袋。
“不疼。你——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