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仙子的鲛绡、紫月的阵盘残片、墨羽的暗器匣同时炸开,七彩流光汇成光柱直刺风暴使者胸口。
能量对冲的瞬间,我右眼突然看见万千银丝。
那些丝线在金色风暴中织成囚笼,而囚笼深处......有团不属于这里的青芒在闪烁。
"西南三十步!"我拽着汪彻往爆炸中心扑。
风暴使者的咆哮震碎最后三道防御结界,炎阳居士的玉牌裂成齑粉。
就在银线即将断裂的瞬间,整片空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我袖中最后半张感应符无火自燃,灰烬却反常地悬停在半空。
汪彻的剑锋凝着血珠,风暴使者的光球诡异地静止在离我眉心三寸处——
东南天际传来玉磬清音。
我的脸颊擦过汪彻剑尖凝滞的血珠,锈腥味混着东南方飘来的檀香。
玉磬声第三次敲响时,风暴使者的光球突然裂开蛛网纹。
"退!"
苍老声音炸响的瞬间,凝固的时间重新流动。
青玉杖影劈开光球,炸开的金芒里浮现鹤发童颜的老者。
他左腕缠着七枚青铜铃,每走一步都震碎三丈内翻涌的能量流。
"老东西!"炎阳居士咳着血笑骂,手里半截玉牌突然泛起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