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此时,我们是同时询问其他四人,如印证了,但你不承认,别怪我们了。”
艾书:“好的,如有,愿意加倍受罚。”
第二天上午,这个车木飞说他喝酒醉,工作组逼他,说他如果私吞了这三千元钱,就是贪污,就要抓他,所以他怕了,就乱说的。他父亲是个老干部,说这个儿子不是人,打了几下还罚跪。他已向工作组承认了错误。
一个多月来,艾书、宁荣、田忠他们总觉得不是个滋味,开会要请工作组长参加,下乡要各带一个组,组内有暗哨。白天下乡工作,晚上还要接受调查,明是堂堂皇皇的区级领导干部,喑不是被押着干活的犯人吗?
一天晚饭后上厕所,艾、宁、田三人正好碰见,宁荣低声说:“艾区长,过去研究工作,你提出的事项,我们觉得合理,都同意,都通过了。自己没有详细记录,也没有秘书记录。现在清查奖金,无法准确回忆那样多。他们也不会让我们碰头回忆,你看呢?”
艾书:“我是有完整记录的。那就说我是秘书出身,我有完整记录的,我来应付吧。”
工作组进驻树前两个多月,内查了,外调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的查不出来,比如有人说拿一万元分送县委书记、县长的事,一点痕迹都没有。”
再造一次势吧。
又是趁树前区赶场天,七个车的警笛在进入区委大院时,前后闹腾了一个多钟头,特别是烟草局的那辆车,车身宽大,声音也最宏亮,闹了两个多钟头才开进区府大院。
傍晚饭后,艾书、宁荣、田忠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先后从街道走过,街民指指点点:“还说把区头儿们一锅端了,那不是他们吗?”
不过,又有一次大收获了。
隔日晚上10点过钟,孙继业带着县检察院的邵科长来到了艾书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