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舟走过来,单手掐住姜棠的脖子,“睡了?”
姜棠更是火冒。
他都把别的女人睡得进医院了,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总不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吧。”
贺聿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姜棠,你不跟男人睡觉会死?”
姜棠一身反骨,“会死!我离不开男人!”
贺聿舟气得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着,他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姜棠,你他妈的真贱!”
姜棠伸手就是一嘴巴,不过贺聿舟的反应很快,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手腕。
姜棠骂他,“你更贱!你他妈的连陪酒女都睡,你一身烂病!”
“陪酒女都比你高贵!”贺聿舟说这些话时,脖子上青筋凸起,“她们至少还有钱赚,你被人白睡了还沾沾自喜!”
两人吵起架来,专挑难听的话说,专说捅对方心窝子的话。
“你以为你很高贵?!”姜棠说,“你还不如鸭子,鸭子被人睡了还有钱赚!你不仅被我白睡了,还倒贴钱给我!”
贺聿舟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姜棠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双手去掰他的手腕,“你放开我!”
贺聿舟说:“我他妈弄死你!”
他此时是真想弄死她!
他说:“我早跟你说过,你要敢对不起我,我一定会弄死你!”
姜棠难以呼吸,却还是不服输的说:“你···这个···烂货,凭···什···么···”
她被掐的已经无法说话了。
她使劲的掰贺聿舟的手腕,掰不动,她又抓他,掐他,可贺聿舟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使大力的掐着姜棠。
他手臂上的青筋也冒了出来,眼神凶狠的像是一匹恶狼。
求生欲促使着姜棠乱打乱踢,拼了命的反抗,可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已经在窒息的边缘,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嘀嗒”一下,滴落在贺聿舟的手背上。
贺聿舟像是被烫到了,他猛地松开手。
姜棠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突如其来的氧气涌进肺部,她被呛的不停地咳嗽。
她跪坐在地上,咳出了眼泪。
贺聿舟看着地上双眼通红,脸色煞白的人,心痛的像是被剜了一刀。
他气姜棠的背叛,气自己的粗鲁,气所有的一切!
他气得一拳捶在一旁的储物柜上,玻璃应声而碎,他的手背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