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早已经成了世故圆滑的老江湖的刘宽江,不仅没有看破说破还满是讨好的奉承道:
“那必须的。大兄弟必定不是一般人儿。老哥这几个还得仰仗你呢。”
面对不管是老江湖的刘宽江和黄大柳以及众人的奉承,天帅不仅没有洋洋得意,并且还很是清醒。
毕竟,理智一直都在告诫他,就如那刘宽江刚才说的那样,他天帅被冤枉进看守所的事,这里面的水还真是很深。
因此,他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得有个理智的判断。因此,他就边打量着眼前那一张张满脸堆笑的脸,和满眼奉承的眼,就严肃道:
“行了,奉承话都说完了,就说点有用的。看来,你们对百姓的粮食连年被偷,以及抓屈死鬼顶替的事知道的不少啊。那就具体说说吧。”
天帅刚说完,包括刘宽江和黄大柳在内的所有人都神情紧张、面露难色。
天帅就边打量着眼前的一众只是在尬笑,而没有人敢主动说半个字的狱友。
天帅就不由得腹诽着,瞧你们着一个个都怂成啥样了?刚才不还人五人六的很是豪横吗?
把你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拿出来啊?现在咋都怂成这样了?他在腹诽的同时就不由得冷笑着质问道:
“咋了这是?怂了还是怕了?要是怕了就认怂,不丢人,更不会勉强谁。”
“这话说的就没劲了啊兄弟。都是站着撒尿的纯爷们,能就这么认怂害怕吗?不就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吗?
那有啥不能说的。大不了被报复,在这里多蹲几年呗。这个事,说起来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
刘宽江梗着脖子刚说完,黄大柳也满是不服的附和着。看着眼前那变色龙般瞬间就满是义愤填膺的脸,天帅就忍不住想笑。
与此同时又暗自夸赞自己可真是个大聪明。本来,他刚才还在琢磨该怎么给刘宽江那些人说这事,让他们把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