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晚她和夜十七在屋顶所谓的喝酒赏月,这件事是独立的,片段的,只可事后联想,来佐证一些东西,却不能因此得出某个结论。单从这么一次单独的事件而言,就算暗中的眼线将之禀报各自主子,也不能代表什么。
可眼下慕容紫莺观察尉迟景洪发现。
这家伙好像已经认定了。
在自己压根还没对任何人提及所谓意中人的时候,他就认定了,自己是有了别人,所以才坚决反对这门亲事,就凭那一晚,时间并不算长的那一幕?
而且他还认定了就是夜十七。
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心思细腻,感触敏锐的人。
慕容紫莺也绝不相信,尉迟景洪是个情种,对自己一见钟情,然后真心实意想要娶自己为妻,所以在得知那晚的片段后,心里吃醋,这才心生怒意,跑到此地来找麻烦。
见慕容紫莺秀眉深锁,看上去像是无言以对的样子,尉迟景洪冷哼一声道:“哼,怎么样,看来是被我说着了。”说话间,尉迟景洪有意的看了眼身边的灰袍老者,而那灰袍老者缓缓点头,没有言语。
尉迟景洪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的道:“咱们西域男儿,性情豪爽,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这事是真的,也行,你把他给我叫出来,咱们好好的较量较量,谁输了就自己滚蛋。跟我尉迟景洪抢女人,八成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放心,一会我把那小子给废了,你就不必再有任何顾虑了。”
“叫来,赶紧的。”
慕容紫莺不禁仔细的打量尉迟景洪一番。
心中暗骂,你脑子八成是有病吧?
还性情豪爽,听你这个意思,两个男子比武决斗,然后决定一个女人属于谁?
似乎好多野兽才是这个行为和思路。
慕容紫莺对这个尉迟景洪几乎没有任何了解,可能因为他的身份,才让自己本能的去重视这个对手,现在来看,不代表族长的子孙就一定睿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