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七咽了口唾沫,缓缓摇头:“没,没记住。”实际上,他是由于太过震惊而忘记了去记忆。
“好,那老夫再给你说上一遍,最后一遍。”
这一次,夜十七不敢再有丝毫懈怠,不论是何缘由,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老者又吟诵了一遍,同时还带着指诀。
夜十七牢记于心。
“这回记住了么?”
“记住了。”
“很好。”说罢,秦忠目光盯着夜十七,良久没有再开口,仿佛是在做某种决定。
大约二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秦忠身形凌空而起。
他背负双手,面对着夜十七,身形却在缓缓向后。
“小子,老夫知道,这十二年来你一定经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想让你相信老夫的话,并不容易,老夫也无法改变你十二年的意识,但只盼你将老夫的话记于心中,相信有朝一日,你会懂的。”
话音渐渐远去,秦忠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了夜十七的视线中。
不知何时,雪已经停了。
夜十七独立于院中,望着秦忠远去的方向,只觉得这一切都恍如一场大梦。
今日种种,浮现心头,强烈的矛盾充斥着他的脑海。
就在此时,祠堂里有了动静。
“嘿,真特娘的奇了怪了,这酒劲还真是厉害,老子做了个梦,已经醒了,好像又醉了……”
夜十七回头看上一眼,旋即心念一动,将惊霄剑收入乾坤袋。
他这才快步回了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