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些借据是债主闹到书院我才知晓的。
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父亲你们只需在后宅安稳度日,莫要轻信他人把府中之事外传,也莫要让外面的东西借你们之手进到孟家来。”
既然有了猜测她就要斩断那人能把手伸进孟家的每一条后路,不给那人半点可乘之机。
而她最先要斩的,就是西跨院这些对那人还抱有希冀幻想和爱意的男眷。
对后宅男眷而言那人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用生命守护的信仰。
当信仰崩塌,希冀变成能压死人的绝望,满腔炽热的爱意便会化成刺骨的恨意。
清醒之余,满腔恨意便是随时会出鞘的利刃。
而在他们眼中与他们有共同“利益关系”的她,就会下意识成为他们眼中急需依靠的靠山。
是他们保命的关键。
害她等同于自寻死路!
“云儿,你安心读书,后宅爹盯着,爹这把老骨头也该爬起来处置了你娘乱糟糟的后院。
只是,云儿,思羽已怀了身子,你是不是该迎侧夫入府了?再迟你就该进京赶考了,又要耽搁一年半载的”
魏氏此刻只想让自己女儿多娶几个夫郎,多生几个女儿,只有女儿多了,孟家才能延续下去,才能压住他这不安的心。
“亲事有适合之人我会迎人入府的,下午还有书院课业,云乔告退”
孟云乔站起身,拱手行礼,然后拔腿就走。
她娶谁后宅干涉不了,人在入府前更是无需多言。
她走后,西跨院正房安静好久安氏几人才回过神来。
“大哥,怎么办?她为何要这般对待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希儿他们怎么办?”
陆氏身体无意识靠着椅背,手攥着衣摆,双眼直愣愣的看向魏氏。
他自幼在家受宠,妻主常说他的性子像没长大的孩子,愿意宠着他,随他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