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着她们的马车紧接着把马车横着停在她们马车之后,断了她们退路。
“孟云乔,出来吧,你躲在马车里也是无用,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后面马车车夫跳下马车,站在路中央嚣张喊道。
“呼人之名先报己身,此乃家教,不敢报你家主子名讳,莫不是你家主子见不得人?”,孟云乔坐在马车里,冷声嘲讽。
一里也就五百米,她们若是动手只会给衙役闹大的机会,她在等,等她们聚到一起,一网打尽。
“你才见不得人,我家主子的名讳岂是你这个将死之人能知晓的,还不下来受死!”
任凭她如何叫嚣孟云乔再没搭理过她,将死之人的口舌之快罢了,她就当听戏了。
五百米若走快些不过眨眼间,车夫没骂几句便瞧见快步而来的衙役们,顿时眼前一亮,想都不想就来了一句,“你们可算来了,快动手,她不肯出来”
为首衙役听到这话偏头白了她一眼,暗骂蠢货,大人给她们下的命令是让她们亲眼见证孟云乔杀人,以杀人之罪把人抓了押去死牢。
大人已经安排好了,孟云乔只要进到死牢谁也救不了她。
可这蠢货是生怕旁人不知她们一伙的,张嘴就把她们身份说出来了,她们穿着一身官服站在这儿,孟云乔要能当着她们面杀人才见鬼了呢!
难怪选送死之人时那人连犹豫都没有就选了此人,这就是个蠢货!
孟云乔从系统仓库取出包着药粉的月牙色手帕塞到袖口里,起身走出马车,“能劳知府大人如此兴师动众,倒是在下的荣幸了”
衙役眼眸畏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身为学子该知诽谤朝廷命官是何罪名,只此一点我等便可押你回衙门”
“在下再不济是秀才之身,还轮不到你一个府衙的临时工叫嚣!至于诽谤,不愧是你家主子身边的一条好狗,颠倒黑白的本事学的炉火纯青。想押在下进大牢?在下就在此处,就怕你不管动手”
孟云乔边说边朝衙役和车夫所在位置靠近,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一眼围困她们的一行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
背在身后的手把包着药粉的帕子挪到手心中,信步朝衙役们靠近,嘴角冷笑愈来愈重,在衙役们眼中她此举无异于挑衅。
就在衙役们对眼神准备和马车里的人通气一起动手时,孟云乔动了,大步疾奔,冲进衙役们中间。
衙役们虽平时借着有知府护着,在寻常百姓中耀武扬威惯了,百姓惧怕她们怕被她们讹上不仅要破财还要摊上牢狱之灾,被人捧着的感觉早已让她们膨胀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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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心被捧高了人也飘了,本在府衙中还算拿得出手的武功早已许久不练。
孟云乔冲进她们中间,她们下意识的反应不是出手围攻孟云乔,而是拿不准她的目的,下意识后退保护自己。
正是她们骨子里下意识的惧怕和闪躲让孟云乔毫不费力得手了。
药粉在她快速旋身转圈之际在一众衙役面前撒了一圈。
有反应快抽出佩剑想要袭击孟云乔的,奈何药劲儿迅速自鼻腔往头顶蔓延,只觉得脑袋晕晕的想睡觉,眼神好多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下一瞬扑通扑通一个接着一个晕乎着摔倒。
在她们倒地瞬间,堵在后面的马车车门开了,一身黑衣的女子双手“啪啪”拍着从马车内走出来。
“不愧是仅仅一年便能从一众学子中杀出血路坐上案首的人,果然不是没脑子的蠢货”
“比不得你躲躲藏藏见不得人,说说吧,你又是听命与何人?”
此人身上煞气极重,是常年刀剑舔血之人,她不觉得韩知府能降住此人。
且听车夫和衙役先前的对话来看,她们不像同是出自一方势力,倒像是两方势力因为某种利益联手了。
依眼前局势,她貌似可以自恋的以为这“某种利益”是她。
毕竟她潜在和走入她视线的仇人不少。
“见得见不得又如何,你该死还是一样要死的,容忍你活着这么久已是开恩了,莫要得寸进尺,你方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对我无用,我可不是她们这些废物”
孟云乔听着她满是自傲的语气,默默抽出下马车时塞到后腰革带的匕首,朝着黑衣女子冲了过去。
招式不在多,好用就行,在她眼中坏人还不配选手段光不光明。
黑衣女子见她冲过来,满眼不屑,慢悠悠抽出她扔在脚下的佩剑,等着孟云乔攻过来让她知晓什么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