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六百六十两,调料我也要。我本就是做酒楼生意的,孟东家卖给我最合适”

小主,

“你合适什么,你那酒楼三日都进不去两个食客,你压根就没那天分,还是卖给我...”

在座的本就有自己小心思,听完孟云乔给画的大饼更是热血沸腾,恍惚间都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钱袋里钻了。

每日七八十两一月就有二千多两,那一年下来就是四五万两,长此以往那不就是...

利益面前,平日本就逢场作戏的友谊格外脆弱。

你抢我银子我就揭你短,你说我我就埋汰你,你争我抢谁也不让谁。

吵吵嚷嚷声音越来越大,倒是让守在外面等着看花落谁家的百姓们看够了热闹。

孟云乔早上出的门,等她把所有手续办完从县衙回家天都黑透了。

“主子,热水准备好了,您泡泡热水解解乏再睡吧”,晚秋走近压低声音道。

靠在椅背上醒醒脑子的孟云乔闻声睁开双眼,“东西收拾的如何了你可去看过?”

“属下方才去瞧过,酒楼送回来的摆件钧已装好封箱,屏风不好搬运还在后院摆着,等主子定夺”

“除我原定那些摆件余下一律收进库房,后院所带之物让人盯紧了,谁若是大包小裹带了不该带的就留在老宅看家,后日一早,启程回府城”

她没那闲工夫也没那些人手陪着他们玩过家家,要锅碗瓢盆什么都带别说十日,半月能到府城都算早的。

后院一众少郎小郎们听说家主要带他们搬去府城兴奋不已,个个把自己关在房里收拾东西。

瞧什么都好,瞧哪个都舍不得落下,收拾来收拾去东西越装越多。

孟云乔给他们每人准备的两口木箱子塞的满满当当,连缝隙都被塞的满满的。

可回头一看还有不少东西没装。

陆氏收拾完自己东西就迈步来了儿子房里。

就见儿子和伺候的小厮正费力地往下压木箱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