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生弟可是你亲生儿子,父亲怎舍得让他为奴呢,父亲先前不是说翁叔女儿尚未娶亲要把生弟嫁到孟家享福么,怎的帮您把人叫来您又改口了呢”

一身粗布头发油的都要粘连的女子从外面吊儿郎当走进来,手背在身后站在那晃晃悠悠的没个站像儿。

魏氏本能后退两步躲开她,伺候魏氏的小厮提着灯笼侧身一左一右挡住自家主子。

别以为他们没看见这人瞧见嬟夫头上的首饰时眼中露出的贪婪。

“我与兄长近二十年未见,幼时情分早已所剩无几,还不够让我收留一个孩子。看在是亲兄弟的份上我送兄长去医馆为你治病,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魏氏面色严肃,声音冰冷,任谁都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魏盼伊闻言颓然倒在床上,望着屋顶心如死灰,完了,他给生儿准备的退路又被她们堵死了。

三弟是他们兄弟姐妹中心最软,最在乎亲人的。不然也不会因为母亲临终嘱托就由着二房去孟家打秋风。

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把三弟当做最后退路。

没想到,这二十年不光他变了弟弟也变了!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奢望弟弟会念旧情让生儿入府过好日子。

为奴不过是他找的一个借口,毕竟哪个大户人家会留亲兄弟的孩子为奴呢。

算来算去竟全被她们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