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家里的两块腊肉,我要藏起来,藏到屋顶去。”
“以后每天鸡下几个蛋也得盯着”
“还有家里的油壶,每次炒菜得用尺子量才行。”张天赐一边回家一边碎碎念。
他过往六年一直在被家里人吸血,最近他开始反其道而为之,吸家里血。
但他记忆里没什么吸血的经验,这吸血吸的很郁闷。
第一次吸血就快要把自己撑死了。
他得想一个可持续吸血的办法,可持续性,可发展性,长期性,稳定性的吸血……
张天赐一边想着一边算计着家里的吃的,几个鸡蛋,几斤米,几个存折,几毛钱,
他就和那自私自利的恶婆婆算计刚刚进门的儿媳妇一样,一边提防着王大花和张小军以及耀祖,一边想着怎么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
正所谓面由心生!
此刻咬着手指甲算计家人的张天赐看起来就,一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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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还不快出来!愣着干嘛,今天开学了!”
王大花扯着门大喊,她的双颊微微凹陷,脸色乌青和两个月前相比整个人细了一圈。
“啊?开学?”
圣父系统蜷缩在柴房的角落,不解的抬头,他被足足关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每一天都在饥饿中度过,每天一碗刷锅水吊命。
浑身上下瘦得只剩一把皮包骨头了,因为两个月没洗漱,脸上手上满是黑黢黢的泥垢。
“你们都要饿死我了,还让我上学?”圣父系统怀疑张家三口是又找到新的折磨人的方法了。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当然不想让你上学,但你大哥心善,见不得你当失学儿童,所以让我们带你去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