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也没关系,他总有父母师门亲友,只要威逼利诱一番。自然会有人将我看中的男子洗干净,脱光了,送到我床……”
“嗯?”冷冰冰的目光带着威压扫过去。
“尊上恕罪。”月媚立刻截住话头,从上如流跪下请罪:“妖皇陛下那样的女子,当然与众不同。您这样的男子,这个是经天纬地。您二人若是想成婚,肯定不能以常理论之。该如何求婚属相不知,不过属下知道烈女怕缠郎。”
“展开说说。”宁长寂终于有点兴趣了。
月媚更来劲:“不瞒尊上,我后宫里的那些男宠吧,大部分都是咱们魔域的男子。好则好矣,不过再好的男子,玩多了也会腻的。可能是咱们魔修口味都太重了,这最近吧……我瞧上了三个从东州仙门出来历练的少年郎。”
宁长寂眉峰微动:“三个?”
月媚丝毫不尴尬,只是含糊其词:“反正就是烈女怕缠郎……尤其是东州那些修仙的,一个个自诩正人君子。我只是伪装成落难女子,再找到机会对他们上下其手有点肌肤之亲。那三个木头,就信誓旦旦说什么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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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掏出一枚玉佩、一个剑穗、还有一枚扇坠在指间晃悠:“还把最贴身之物留给我做信物,一个说回去禀明师尊,一个说回去禀明父亲,一个说回去禀明城主,就回来向我提亲。”
宁长寂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若东州圣君叶流云找上门来,本尊可不会替你出头。”
月媚无所谓:“没事,等挨个玩腻了,属下就死遁,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宁长寂:“滚。”
这种渣女,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有用的建议。
月媚还想挣扎一下,极力表现自己的忠心和价值:“尊上息怒,属下的意思是……烈女怕缠郎,缠她,使劲缠着妖皇陛下。等缠到她受不了,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宁长寂:“……滚。”
他俩已经不知道缠了多少次。
最近阿颜还多出一个癖好——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