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
宁长寂的表情比珍珠还真,大言不惭道:“如果你有其他想法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依你。先说说看,你究竟想到哪里去了?”
他刚刚分明就是话里有话戏弄她,事后竟然还装无事发生。
表面上装出一副君子端方,实际上心肝黑的一批。
姜盈更气了,抬脚去踹他:“宁怀雪你胆子不小啊,敢拿我消遣。”
宁长寂稳稳当当捉住她的脚踝,你也不改色道:“看来脚上也要上药,别乱动。”
姜盈:“……”
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磨磨唧唧上完药。
宁长寂帮她拉好衣袖,突然软绵绵凑上前:“殿下,我伺候得如何?”
姜盈坐在桃花树下的石凳上,手上端着热茶,装模作样勉为其难:“还可以,勉强吧。”
宁长寂低笑一声:“我是说,在床上伺候的如何?”
“咳……”姜盈被茶水呛到了。
“嗯,看起来伺候的不错。”宁长寂轻轻搂上她的腰,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诱惑:“既然如此,殿下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咳……”姜盈这回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你说什么?”
“我不止能折腾,在床上也能折腾,殿下以后有我一个就够了。往后月圆之夜,必定不叫你一人苦熬。”宁长寂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什么患难与共的下属,火烈鸟族的少主,你全都不需要。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个正经的名分?”
姜盈震惊: Σ( °△°|||)︴
宁瑄这是还醋着呢?
天地良心啊,她跟叶寒舟比白开水还清白。
火烈鸟族少主那事就更冤枉了,只是随口拿出来商量一下而已,他怎么就过不去呢?
怪不得在床上那么折腾她,原来是心里憋着一口陈年老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