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叶寒舟都无语了:“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心挺黑。”
宁长寂温雅一笑:“我以前是大世家少主。”
叶寒舟:“你们东州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宁长寂:“谢叶公子夸奖。”
“……”这小白脸说话怎么这么气人呢。
“颜儿,我给你煮了面。”宁长寂若无其事,将热腾腾的面放到姜盈面前:“这是用上好灵鸡和鲜鱼加各种山珍炖的汤,我足足炖了六个时辰。刚刚见你从入定中醒来,料想你应该饿了,特地给你煮了面。”
姜盈低头一看,和上次一样,是一碗看起来就很好吃的面。
她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这几日你为我护法很辛苦,没必要再做这些。而且我已经辟谷,以后也不要再做了。”
这几天她虽然都在入定中,但偶尔也能感知到外界的情况。
除了最开始那两天宁瑄自己也在疗伤之外,后面的好几日,他都守在门外为她护法。
即使她已经用结界将整座小院罩住,即使整座院中只有他们两人。他还是时时刻刻守在门外,执剑而立,沉默的用行动给她最大安全感。
大约是听见她和叶寒舟的说话声,又巴巴跑到厨房去煮面。
只因为她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