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减轻痛苦的办法,就是静心打坐。
这是惩罚,也是思过的意义。
柳沁雪现在疯疯癫癫,有她在旁边姜川能静得下心才怪。
而且已经撕破脸皮闹到这个地步,姜川再怎么爱她心里都是有疙瘩的。
将他俩关在冰火洞日夜相对,对他而言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惩罚。
既然这么爱,那往后一辈子,就永远在一起吧。
“你……”姜川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们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不必做的这么绝吧。”姜舒君于心不忍。
姜盈勾唇一笑,吐出的话冷得像冰渣子:“本殿没要他的命,已经是看在姜昊和应漪的份上,你们姜家最好别不识抬举。”
姜舒君哑口无言,姜川也不再吭声。
被执法弟子拖走前,他突然对姜盈说了句:“我一辈子没教过你什么,最后送你一句话,至刚易折,弓满易断。掌权者刚柔并济,方为长久之道。简单点说,就是要会装傻和稀泥。”
姜盈似懂非懂:“这俩姓易的是谁?”
宁长寂横跨一步挡在她面前:“不劳姜城主费心。”
姜川不再说话,和柳沁雪一起被执法弟子带走。
姜盈还是似懂非懂,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摆在眼前。
她看向姜舒君道:“既然叶惊涛利用柳沁雪已经是三年前的事,那就说明他觊觎九州山河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碰巧在最近这段时间,蜮魔之祸好像更加频繁。我不得不怀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九州山河鼎是镇器,最初造鼎的目的,就是为了镇压、净化浊气。若不能及时净化,浊气聚少成多又镇压不住,便会形成蜮魔。浊气是会顺着地脉外流的,如果叶惊涛觊觎的不止是青州姜氏的鼎,也觊觎其他山河鼎还将鼎拿走的话,那么附近的浊气很有可能就会镇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