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让安长生怎么可能会接受。
温言见安长生不信,也没开口解释什么,只是不急不缓的从针灸包里抽出一枚长针,消毒后就刺进安子诺胸骨上窝中央的天突穴中。
还没等安长生反应过来,温言已经拔出针递到他的眼前。
长针末端,不似电视剧里的银针验毒那样的黢黑一片,而是隐隐闪着绿光,让人一眼就能瞧出不对劲来。
安长生咽了咽唾沫,饶是他见识再广,一时间也被这绿光震在原地,傻眼了。
温言收回银针后就没再开口,倒不是他在故作玄虚摆弄高人姿态,而是他也是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安子诺下毒。
曜皋原本是不打算和温言说起安子诺脖子上挂着的骨珠的情况,一方面是骨珠的来历特殊,真要说起来,故事太过久远,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另一方面就是曜皋作为器灵的直觉了,他有预感,如果让温言知道这个骨珠的来历,自己之前又表现出对骨珠的势在必得,那么现在他俩平静的生活就一定会被打破。
至于是怎么个打破法,曜皋不知道。
作为一个没啥小说见识的远古器灵,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前世今生替身梗,也不可能知道什么是追妻火葬场,他只是直觉这事不能让温言知道,不然就大事不妙。
只是现在见温言这么一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模样,他有些嗓子痒痒。
就是那种我手里拿着参考答案,但是同桌绞尽脑汁都找不到破题点时的感觉,既想开口提点几句,又怕被对方发现自己手里握着参考答案的心态。
就在曜皋纠结着要不要开口提醒的时候,温言散乱的眼神却慢慢聚焦到了安子诺的脖颈间。
“安先生,令媛脖子上的这枚挂坠是什么时候挂上的?”
安长生好不容易等到温言开口,却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和女儿病情毫不相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