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回到家里,徐氏又好气又好笑。
“春宁啊,让你们洗身上的泥就当真只洗身上的泥啊,你们脸上头发上全都是泥,也不知道洗洗?”
“忘记了。”春宁也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去洗。”
“不用了,在家里冲洗吧,我给你们烧了热水,用热水洗才能去掉毛气,身上才不会发痒。”
“阿姐,你怎么知道的,我身上现在就是痒得很,总是想去挠几下,是不是有虫子呀?”
“是毛气,谷子上的毛气,你们没接触过,自然会承受不起,快去洗澡吧。”等春宁舀了热水要带着春安去洗澡的时候,春暖又掏出来一个封口的小竹筒:“记得把这个药擦上。”
“啥?”
“治腿上的血痕伤口的药,我特意制作出来的。”
“阿姐,你怎么知道……”
好吧,自家阿姐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阿姐,别告诉祖母和奶奶她们,别让她们担心难过。”
“我知道。”
春宁和她一样,都在默默的扛下所有的苦难努力前行。
这个小时候经常跑到药房来找她玩儿,她给轰出去就哭鼻子的弟弟是真的长大了,甚是欣慰!
打谷子对春宁来说,是残忍的实践,而于对春安来说,则是太多的乐趣了。
第二天春宁照样打谷子,罗小刚却将春安叫到了他家昨天打过的田里。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