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身是原阳县的捕头,平日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惹得民怨沸腾。他的上级迫于压力,这才把他外派到幽水村。
说是外派,其实和贬职也没什么两样。
可这人到了幽水村,依旧死性不改,整天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而他也过得愈发潇洒。
只是……怎么突然就没命了?
轧!
还没等黎煊多想,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昏黄的月色洒在地上,他隐约看到从门缝里颤颤巍巍的钻进一个人来。
手里还攥着一整根大棒子。
这人佝偻着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黎煊,眼神仿佛是见了鬼一般,满眼的惊恐和绝望。
“大爷……”
黎煊拼命的在脑子里搜索着前身的记忆,希望能确定这老头的身份,至少也得让他先放下棒子。
他刚才不该拒绝的那么果断的!
就在这时,在他对面正扯着被子的小女孩突然松了手,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爷,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您要什么我都给您,只求您放过我爹好不好?”她且说着,竟然开始手忙脚乱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女孩一松手,黎煊一个重心不稳,哐当一声撞在了床头上,撞得满头都是包。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现在满腔的邪戾无处发泄,甚至都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语气自然是冷硬的不行。
只是刚才撞得头晕目眩的脑瓜子里,好像回忆起了一点东西。
啪!
老头浑身猛地一颤,再也攥不住手中的棒子,他也一下子匍跪在地,三两下爬到了床跟:“是小人毒害您的,求您放过我闺女吧!”
以黎九爷在原阳镇的赫赫凶名,他既然顶过毒酒活了过来,他们父女俩也就再没了活路。
“嗷。”
黎煊终于想起了这一部分的记忆。
原来是前身想在今晚强娶了这老张家的丫头,于是添酒开宴跟未来的老丈人多喝了两杯。
按照前身的酒场功力,其实就算是喝到半宿也不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