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虽然也躺到了床上,但他精力充沛,没有丝毫的困意,脑袋里一直计划着之后的事。
他第三次回到实验室大院的时候,那个被打烂的窗户玻璃根本没有人管,甚至那块被他扔过去打碎窗户的石头还嵌在碎玻璃的裂纹中,这个情况所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第二天早晨6点多,林阳就把骑在被子上睡得正香的宋义学踹醒。
“起来吧!该做事了。”
宋义学从床上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用双手反复揉着还不能完全睁开的眼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大哥,这才几点?快让我多睡一会儿吧。”
“别扯淡,再睡就来不及了,穿上一条短裤,一会儿我要叫人进来了。”
宋义学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一条像篮球队服一样的大裤衩,勉强的套在了腰上。
“大哥,你下次最好把剧本给我讲清楚,老是这样突然袭击,兄弟实在是接受不了,上衣穿什么?”
宋义学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知道林阳做的事都有目的,但最令他接受不了的就是林阳每次都要到最后才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让其他人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哪里知道,林阳在陈师傅的教育之下,思维上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还没有完全落实的事情,他绝不会透露出任何一个字,因为他坚信“事以密成”的道理。
“上衣什么都不用穿,你多喝点水,一会儿我要在你的身上针灸,可能你未来两三天都不能再喝水了,一定要坚持住。”
“大哥,你这是干啥?你不是让我演戏吗?这个题目超纲了吧?要不你看看我的皮肤,挺细腻的,比小玉差不了多少。”
宋义学不知道林阳想做什么,但他心里此时萌发出了一种浓浓的求生欲,她宁愿自己受点委屈。
“别胡思乱想了,平躺在床上,一会儿我的几根银针刺下去你就没有意识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