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几分钟过后,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众人转头看见是张秘书带着东西回来了。林阳赶紧接过张秘书手中的东西,把这些物品一一摆在房间内的桌子上。
他先是把一小瓶云南白药拧开,把里面的药沫都撒在一张锡箔纸上,用一根银针轻轻拨出里面的几个颗粒,随后又在包里取出一个小瓶,把小瓶里的药沫倒在另一张锡箔纸上,又把云南白药里的小颗粒和他自己所带的药末混合在了一起。
做好这些之后,他点燃了酒精灯,又把锡箔纸拿起来放在酒精灯上烤,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些小颗粒便吸附了许多药沫,比刚才整整大了一圈,见烤的差不多了,林阳把锡纸放在桌角,也顺手盖灭了酒精灯。
众人看着他的操作,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生怕给他带来哪怕一丝干扰。
这时林阳把准备好的橡皮带,用剪子剪开,先是在孩子伤口处上一点差不多小腿中间的位置,绑上了一圈,橡皮带勒的很紧,随后又在靠近大腿根的位置,绑上一圈,就这样林阳在孩子身上一共绑了7根橡皮带。
他先用碘伏给孩子伤口擦拭一遍,随后转过身在烤好的药里取出一粒,放在了孩子的伤口处,又用棉签把药按进了伤口里,孩子妈妈看见那样的动作,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嘴。
此时林阳在自己的包里取出来一根最粗的银针,在孩子左肩膀的位置扎了下去,随后又转身取了几颗药。
他用手搅动银针,使针孔变成直径有七八毫米的小洞,然后把几颗药都放进针孔里。
此时林阳擦擦额头的汗水,转身对孩子妈妈说:“你准备好一块酒精棉球,一会儿我说‘按’的时候,你就把酒精棉球按在这个针孔上别松手。”孩子妈妈点点头但很快有了疑问。
“陈医生,一块酒精棉球够吗?我要是按不住怎么办?”
“不会的,这里是静脉,不是动脉,你只要不松开手,血就不会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