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怀疑人生。
昨晚气氛太好,她被司御蛊得差点就亲上去了,醒过神来几乎是夺路而逃。回到房间洗完澡了依旧没有冷静,满脑子都是各种黄色废料,并带着黄色废料入睡。睡着后她和司御在梦中简直大型厚码现场,她现在醒过来甚至还记得司御在她耳边轻声叫她那种蛊惑的声音。
“嗷~”沂歌哀嚎了一声,翻过身去把自己卷成一套煎饼果子,还企图用枕头把自己的脑袋淹没。
太羞愧了!
没脸见人!
偏偏这个时候,司御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如泠泠山泉流过,悦耳又蛊惑:“起床了?”
沂歌又想起了昨夜梦中的呢喃,忍不住:“嘤~”
司御:???
沂歌似乎感觉到了司御的疑惑,立刻补救:“……刚醒。”
声音绵绵软软,带着一种起床困倦的慵懒,司御轻轻笑了一声:“早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啊~”沂歌奋力从被子卷中坐起身,想了想说:“可是我被调到了下午的飞机。”
“几点?”
“两点半。”
“嗯。”司御停顿片刻,提议:“要不你坐我车回丰都?”
沂歌十动然拒:“不行呐,这个要报销的,行程对不上不可以的。”
“哦,这么复杂啊。”司御又停顿片刻,继续提议:“那你把行李收拾好放在我车上,吃完我送你去机场。”
沂歌咬了咬嘴唇,眼珠子滴流乱转,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立刻答应:“那我现在收拾东西,待会儿见!”
沂歌在楼下退房的时候又一次遇到了王承栩,他看起来精神头很好,就是见到沂歌的时候脸色僵硬了一瞬,最后满脸复杂地走了过来。
“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