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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歌和田小奎到达五斗镇的时候已经是接近11点了,镇上给他们安排了住对门的招待所,他们正好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就能工作。
沂歌认床,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睡前喝多了水半夜有些尿急,逼得她不得不起夜。
这个招待所年代久远,室内只有浴室没有厕所,沂歌不得不披上外套朝公厕走去。
好在公厕还不算远,否则沂歌觉得自己憋到天亮也不愿出去。
五斗镇说是一个镇,不如说是一个更大一些的村庄,招待所外就是一片黑压压宽阔的田地,地里不会有灯,不知道种了什么农作物,看起来一人高的黑影憧憧还有些吓人。
半夜人和动物都进入睡眠,外面静谧非常,路灯只照得到招待所楼下五米左右的区域,公厕是有灯的,但灯在公厕里面,外面依旧黑暗,因此晚上要上厕所都要打着手电走一段。
招待所的值班小姑娘劝沂歌拿沂歌夜壶进房间,但沂歌觉得不卫生,于是拿了手电出门。
一路上都很安静,沂歌蹲在厕所隔间里听着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跑过,声音很细微,若不是沂歌听力灵敏她甚至都没注意到。
不会吧?什么罪犯这么爱岗敬业,大半夜的都要出来作案?
沂歌打了个激灵,迅速起身离开公厕。
夜晚厕所里冲水的声音传的很远,值班小姑娘抬头看过来一眼,看到一道手电光从厕所里走出来,刚要低下头,就听到外面一声大喝:“谁!”
下一秒,手电的光亮消失,招待所外静谧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