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艺被他摇得翻白眼,晕头转向间咆哮道:“你发疯薅自己的啊,你薅我的干嘛!”
Amy边晃边叫:“啊!老娘头发那么金贵!入土之前我要一根不落全部带进火化炉!啊!!!”
“要——吐——了——呕!”
……
“咳咳咳!”
“怎么了邹英老师?”项喜和邹英一同等在舞台入口,关心道。
台上,徐颂的民谣深情而缱绻,环绕场馆的大屏,放映的是妆造精致的林荫荫轻闭双眼的享受模样。
而台下的英子,眉头和眼角都皱得卡粉了。
“喜砸,我嗓子干,我紧张!”
项喜连忙递上了一瓶矿泉水,拍着邹英的后背。
别说席琳·曼达了,这几天英子老师和小孩哥小孩姐的对决都让大家心惊胆战,可见邹英老师压力多大。
见经验丰富,曾经一度在C国歌坛乘风破浪的英子老师害怕得像个新手,项喜也看不太下去。
他心一横,开口安慰道:“邹英老师,喝喝水润下嗓子。你现在还不需要这么紧张。我跟您透露点儿吧,今天有踢馆的人,你们的对决开始前还有踢馆环节。”
安慰果然非常有用。
邹英眼底的沧桑一扫而空,眼睛一亮,“早说啊喜砸!那我这么早站这里干嘛,不还有席琳·曼达和踢馆的两场嘛,早得很!”
邹英下意识地认为踢馆者是来挑战席琳·曼达的。
“额……这场完了就是你,邹英老师。”
“啊?”
“踢馆的踢的是你。”
“审麻!这简直就是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