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林宫蝉双手交错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晃了晃脑袋,把一些快要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抖掉。
他在室友的床位看了看。
床边的护栏上贴着“曹志远”三个字。床上挂着墨蓝色的床帘,没有什么装饰,看起来这人像是个“性冷淡”。
不对,这不是正儿八经的窗帘,就是一个几块钱的蚊帐,周围用棉线拴着几块布挡光,下床的时候帘子不能滑动,还得用手扒开,再用晾衣服的夹子夹起来。
桌子上全是书,被码得整整齐齐。侧面的柜子上空荡荡的,其他男生爱的高达啦、相机啦、球星立牌什么的都没有。就放了一个装着笔的笔筒和一个杯身掉漆、斑驳的保温杯。
这哥们儿怎么又穷又富的,有钱买香水没钱买床帘啊?什么人啊这是。
越看越无趣,林宫蝉便回到自己的床位前,掏出卫生纸把椅子擦了擦,想坐上去休息一会儿。
擦了两下,卫生纸居然是干净的。
哟,他给我打扫的?这怕不是真看上我了。林宫蝉这样想着,有点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