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顾知雅不懂了,“那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为什么?”
为什么?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被水泡了脑袋,才会在这个时候打这个电话给她。
电话那头,男人的呼吸声沉沉的,像是一种被压抑的要窒息的感觉。
这不是她印象中,唐越州该有的样子。
“顾知雅……”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喉间逼出来的。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连名带姓的叫她。
顾知雅倒也不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我都听在耳里。”
呵,听在耳里。
不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唐越州本不想跟她废话的,但事已至此,他却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怔,脱口而出的问了一句:“就这么毁了我,你也不会觉得有半分的愧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