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责备,只是不舍而已。”
不舍?
盛星黎不觉得取悦他,是一件会让她受委屈的事,所以有什么舍得与不舍得?
盛星黎还想说点什么,却见唐越州的手,覆在了她的腰间。
在这寒意凛凛的夜里,他的手掌,很有温度。
“换我来。”
“嗯?”
“取悦你。”
“……”
盛星黎一下就反应过来。
这种事,她再熟悉不过了。
夜色又冷又沉,可是盛星黎的身体却如火烧一般,滚烫。
低沉的轻吟回荡在空旷的路边,盛星黎觉得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沉沦。
本以为他放下了心魔,愿意与她一起沦陷放纵,却发现,他始终克制的守着自己。
密闭的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