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盛星黎不好意思告诉她,唐越州在她耳边喘息的时候,她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他弄没了。
那又撩又欲的喘息,谁受得了啊!
一想起这些,盛星黎忍不住回味。
见唐越州迟迟不说话,她又似得寸进尺般,连连追问:“阿越哥哥,我能不能听嘛?”
唐越州语气忽而的认真:“难道,我在床上平时是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其实压根就不用她这么刻意重申。
他的情难自禁,她心知肚明。
盛星黎粲然一笑。
脑子里,一闪而过许多的画面——
那般勾人,挠心挠肺。
“阿越哥哥,你知道吗?你的声音超级好听的,光听你的声音,我都能高*,……”
最后两个字,她含糊其辞,说的很轻很轻。
他并没有听清楚最后两个字。
因为他的左耳听力一直不好,几乎处于完全失聪的状态,可也正因为如此,久而久之下,为了弥补左耳带来的缺憾,他学会了唇语。
读唇语也是他特别擅长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