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待了三天,盛星黎也没闲着,满满当当玩了三天。
年轻人精力旺盛,不知疲倦。
对于唐越州来说,他的精力那就更加的充足了。
那天从寺庙祈福回来后,他顶着爬了来来回回几千米高的山,还能在晚上压着她要一回。
盛星黎弱弱的求饶:“阿越哥哥,我腿……有点软了。”
唐越州沉思数秒,而后一本正经的反思:“那……换个姿势?”
盛星黎一脸窘迫,将脑袋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
“随你……”
她最终也只是任由他的支配。
无意间,盛星黎看见落在床头的那个平安福,还有一串佛珠。
她心里莫名的有些虚,连忙伸手将那些东西拿起,放在了抽屉里。
“怎么了?”清欲中的男人,声音染着几分喑哑,盛星黎光听着他的声音,身子都忍不住发颤。
“我……”
她只是觉得,那道平安福,那串佛珠,皆是与佛有关。
而在佛面前,他们肆无忌惮的做着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多少让她心里有种不安,不适。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唐越州说起这些。
她抿着唇,迟迟没说话。
可是心思缜密如唐越州,几乎只用了片刻的时间,便猜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