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州面色冷淡,抬起抚摸的那只手有几分僵硬。
他声音很淡地说:“因为……它救过我的命。”
盛星黎的心,一下又紧张起来,但她没出声,只是安静地等他一个解释。
唐越州一边抚摸着大白的脑袋,一边给它为喂了一块肉干。
“前几年,唐绅远为了打压我,让我到西北偏远的沙漠去搞一个工程项目,当中遇到了一些危险,是这家伙救了我。”
唐越州云淡风轻地说起一些往事,脸上波澜不变。
而盛星黎心中却生出一股难以压抑的愤怒。
因为她知道唐绅远父子的不安好心,说好听点,是让唐越州去搞工程项目,实际上不过是想借着在那偏僻荒芜之地,好暗下杀手,反正在那环境恶劣,信息闭塞的地方,哪怕是弄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们都觉得是轻而易举也不会惹麻烦的事。
盛星黎抿了抿唇,目光往旁边一转,这会看着在她身侧哈着舌头,喘着粗气的庞然大物顺眼多了。
甚至……主动地伸出手,摸了摸那家伙的脑袋。
那家伙立即用脑袋蹭了蹭盛星黎的掌心,以表示友好。 长离伴月行
它很凶没错,但是只要跟唐越州沾了关系的人,它便会在他们面前下意识地收起它锋利地爪牙。
盛星黎见状,又更近一步地捏了捏那家伙的脸。
“那它是怎么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