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唐逸川眼里,唐越州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私生子,也只有这条破命值钱了。
男人冷冷地勾了下唇角。
不管怎样,这比赛唐越州输定了,对此,唐逸川自信极了。
所以,他一口就应了下来,“行,就按你说的,可别到时候输了不认账!”
把命都交给他,他不玩死他,算他输!
唐逸川眼神里闪过不留痕迹的阴险毒辣。
周景安默默地将唐逸川脸上眼里那些细微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
他嘴角勾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风流却又文雅:“说实在的,我觉得这样比还是没什么意思。”
“那周公子,还想怎么玩啊?”
“周公子想怎么玩,我们都得奉陪不是?”
“……”
周景安的身份在这群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人里,是绝对说的上话的,就连这场比赛的主办方都得卖他面子。
听着他这玩味的声音,大家的胃口又被吊起了。
“这项比赛已经举办了十年,阿越自从十六岁第一次参赛,已经参加了八届,次次都是第一。”
唐逸川听周景安这么说,脸色黑的像是泼了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