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她和小槐他们是同一类人,那些让自家主子遭罪的人都挺讨厌的。
等人走后,辛喻看着纪桉泽往自己这边过来,便开始告状了。
“主子,你看,豆丁才出去这么一会,鹰就变成这样了。”
此时的鹰,病殃殃的,虽然在动,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随时都有可能没了。
那个顾淮卿就是觉得他家主子好欺负,真是太可恶了。
“辛喻别瞎说,他没事,只是皮肉的痛刚刚消减累了而已。”
“皮肉之痛?”
辛喻歪了歪脑袋不能理解。
“鹰有野性很难驯服,人为了谋利,有一些会在鹰的体内注入药物,尖针,甚至更恐怖的东西。”
“一旦鹰不听话就会因此拉到伤口,这也就是他脾气为什么那么爆却又没有伤过人都原因。”
“不过,我们不是专业的人,干不来这个,同时还会让它受伤。”
纪桉泽蹲下了身子,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自然的摸了摸豆丁。
“我听说顾小姐家来一个从柳州的神医,只是看病的会是要看缘分,原本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不过既然顾淮卿先找他借豆丁,那何不看看那位易捞先生自己会不会出于好心亲自动手。
豆丁现在被送回来身上的东西也被取干净了,看来是出手了。
也就是说这个鹰被借走换回来之后,身上的束缚被解除了。
“不愧是主子,聪明。”
那他是不是错怪人了,算了管她呢!又不差这一次误解。
“辛喻。”
“嗯?”
“你先把它安置好吧,在这里面待着难免太寒碜了。”
确是如此,豆丁是被放在一个小一点的推车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垫着。
看着辛喻将鹰推走,纪桉泽发自内心的叹了一口气。
对于这只鹰纪桉泽的情感其实挺复杂的。
姜沅抢塞送过来的时候,他本来是想退回去的,可这只鹰真的很像之前伴他身旁的那只。
最后他想花钱在姜沅那里买下来,但是钱姜沅态度很强硬说不缺,不肯收,说到底还欠了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