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是发现了安插在那里的眼线,送回来是要打一打我们的胆子。
赵管事不语,看着地上的几个废人,眼底闪过一丝瞧不起。
他去前院叫人将这一块处理了一下,至于这无皮人治也治不好的。
索性让他死的痛快点,毕竟这副样子活着他痛苦了。
国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明明外界传言他才二十出头。
可是他却有着一头白发,不过白发之下的他,有着绝美的容颜,不显老。
他一回来就冷着一张脸,想来在皇帝那里没少挨批。
毕竟楼是他建的,那令牌也是他藏派人严加看守。
可到头来没了,令牌也没了,皇帝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看。
子时,国师的书房还亮着灯,这次皇帝可真的生气。
那块令牌上的秘密是何其的重要。
如今没了,国师被罚抄书,而一旁赵管事在磨墨整理书桌上的东西。
他都不知道要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国师。
“赵管事,你心神不定,是有什么心事吗?”
国师突然一抬头,他那与常人不同的蓝眸在这一刻显的格外的突出。
见国师问了,赵管事也没有再隐瞒,而是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事都给交代了。
“他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啊?”
国师眉毛一弯,脸上跟打了霜一样格外的冷,捏笔的手也越加的用力。
宣纸本就不厚,他光在一处往下按,此时的墨已经渗透到了桌上。
刚刚写了一半的字也是毁了一些。
“他也就能干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
他将笔随手一扔,身子忽的也更直了些,灯光下的国师这会情绪不是很对劲。
冰冷的声音从嘴里头吐了出来,就像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在压制着赵管事。
“那信笺上写了什么。”
赵管事被这么一问,整个人看样子不淡定,就自己拿信笺的手都是抖的。
“这,国师还是自己看吧!”
国师接过信笺眸子里的狐惑也只是一闪而过。
信笺即便被有所清理,但上面该有的东西还是在的。
国师将信拿出来打开的一刻,表情僵硬跟结了冰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