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教训我？”

一股灵压从付功常的身上散发出来，脖子上隐隐约约有天觉纹浮现。

“少爷，我可不敢，只是在谈谈心得，谈不上训。”

理论上付功常的威压就算是寻常的天眷级都无法抵抗，那里面毕竟蕴含了些许【无】的力量，可那位看起来瘦弱的头儿却跟没事的人一样。

察觉到这一点的付功常及时的收敛了气息，在强者面前暴露实力可不是什么理智的行为。

秃鹫的头儿明显发现了付功常灵压之中奇异的疑点，只不过没有点破，眼中的微光一闪而过。

“以你的实力，怎么沦为秃鹫的？” 九转妖神

“...”

“...”

方才还文质彬彬的头儿一下子绷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秃鹫怎么了？！啊！秃鹫怎么你们了！一个两个都这样！艹！！我告诉你，我***的就是爱这一行！”

男人就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一般破口大骂了起来，给付功常一下子给整懵了。

“你骂我~？”

“啊——不，少爷，刚才我这是抽风了，别在意哈，顾客就是上帝，我怎么会骂上帝呢~”

“...”

“好不要脸。（鄙夷）”

“是，您说的是。”

此刻的付功常自己都动疑了，这种人，真的能够成为天眷以上的强者？老天爷就是瞎了眼也不一定会选中这种人吧？

之后的日子平平淡淡，没有在发生什么意外，付功常偏移的方向并没有太远，花了三天勉强赶回来，付功常已经可以看到远方的那座大山了。

“那就是？”

付功常回头问道，却发现秃鹫头儿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你没去过？”

“我去过还要你带路。”

“那你知道山外有一座迷阵，寻常天佑级的护卫进去了都出不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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