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很好吗?满手大泡都快成油炸猪蹄了,金刚石见了你的嘴都得磕头叫祖宗!”
拆开简陋的绷带重新上药,席亦安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了一股无名之火,连带着上药的力道都多了几分。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痛觉,左兰亭眉头一皱不皱,只是一直注视着席亦安,仿佛要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印刻在脑海中。
“行了,最近几天别沾水。”
又将绷带系了个蝴蝶结,席亦安起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
左兰亭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但对上席亦安回头望来的目光时,他却又如鲠在喉。
“我……”
“你好好休息,我明早还有戏,就先去过剧本了。”
席亦安仿佛没看见左兰亭眼底的挣扎,她神色平静地松开左兰亭的手,拿过冷掉的玉米汁后关门离开。
眼睁睁看着席亦安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左兰亭并没有再追上她的脚步。
他垂下眼眸,腕上手表在灯光下静静闪烁着璀璨银芒。
门外,席亦安一改方才平静神色,眉头微皱。
她当然看出了左兰亭心中纠结,虽然不知他为何事所困,但他不想说,她自然不会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