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澄澈,带着薄茧的掌心温暖轻柔,安定感如潺潺溪流,顺着皮肤肌理传递进席亦安的脉搏。
愣愣地看着那张清冷出尘的脸,她仿佛跌进了云朵,心脏处生出绵软的触感。
他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疼痛。
如果疼痛不只属于她,还有谁会与她分担痛楚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她的父母尚且做不到这样的地步,更妄论一个才相识几天的“朋友”。
还是任务完成就会消失的纸片人朋友。
想到这,席亦安敛眸开口:
“你……”
“诶诶诶!你们小情侣搁上边噶哈呢?跳台夺危险不造啊?麻溜地下来到别地儿谈情说爱去!”
话音未落,只听见跳台下传来一声字正腔圆的中文,原先纠结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想不到在离祖国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也能听见熟悉的语言,席亦安和左兰亭不约而同地探头向下望去,只见跳台下边不远处站着一位阿姨。
左兰亭率先反应过来。
他握住席亦安的手,眼疾手快地抓起两人的雪板就带着她走下跳台。
“这才对嘛,要是在上边被创了咋办?”
听话懂事知错就改的年轻人在国内长辈眼里都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