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发丘指环收了起来随后微笑着对他说:“怎么样?我并没有骗你吧?还说我跟你胡扯。”
姚永旭听我说完表情略显尴尬,随后也忙笑着对我说:“东西确实是真的,真没想到啊,算是我错怪你们俩了,但你们只能算是挂个发丘的名头,就像你刚刚讲过的,你们并没有发丘一脉的真本事。”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然后抬手指着我又说:“事情是一码归一码,你们的身份没问题,可我那批货肯定是被你们黑掉了!”
我一听姚永旭又提起黑掉他们的货,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见他朝我摆了摆手又无奈的说:“罢了罢了,就算你们俩黑了我的货没有证据肯定也不会跟我承认的,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那批货就当是我北派姚师爷送给你们发丘一脉后生的见面礼了!”
猴子在旁边扶着自行车听他说完满脸疑惑的看向了我,我此时心里也感觉到十分的尴尬,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于是我忙敷衍的对姚永旭说:“姚师爷,不对,还是叫你旭哥比较顺口,事呢咱们没证据就不再讲了,今天算是以武会友,我们俩初出茅庐经验不足,日后有机会还需要向旭哥多多学习。”说完我拱手向他施了个礼。
姚永旭连忙朝我摆了摆手,随即咧嘴笑着说:“我是最讨厌这些凡俗礼节的,不过,许老弟你可真会打马虎眼,货的事就此翻篇了,既然有缘咱们仨就去喝两杯,边喝边聊,算我请客为今晚的事买单。”
我想了想时间还早,喝上几杯不影响晚上去湖边林子的墓穴就行,于是朝猴子点了点头然后对姚永旭说:“那我们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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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的离间计就是互不得罪还能从中获利,没想到和这位北派的双圣手姚师爷这么快化干戈为玉帛。
此刻我也由衷的对这位姚师爷感到钦佩,因为这个人不拘小节且能屈能伸,重要的是能够看清形势识时务,如果他执意要追回他的货凭他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一个人和他算打成平手,猴子可是还没出手呢,如果出手的话应对俩人他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还不如化敌为友。
随后三个人就来到了之前第一次打过照面的那间饭馆,姚永旭点了几个菜又让老板上了酒,仨人边喝边闲聊起来。
姚永旭似乎对我们几个人十分的好奇,几杯酒下肚之后满脸疑惑的向我问起:“许老弟,你们俩听口音并不是本地的,很像河北或山东两地,怎么会来到江苏这个地方呢?是这里有活干?”
他后面的那句‘有活干’讲的暗语,意思是问‘有墓盗?’
我听完笑着对他说:“旭哥,你的口音一听就是河南的,你猜的也很对,我和猴子是河北人,来这里算是开开眼界,奔着那条历史遗迹千年堤坝而来,并没有什么目的。”
说完我也询问起了他:“旭哥为啥也在这里呢?而且你算是我们的前辈了,经验如此丰富怎么会和拐子那三个不入流的家伙搭起了伙?”
姚永旭听我说完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别提了,后悔死了,白白浪费了我三天时间,我呢只是途径这里恰巧发现了一个坑,但是一个人干不了活啊,只好找了拐子那三个家伙一起干,不巧弄了个如此结果。”
说到这里他提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个,抬头就把杯子里面的酒喝完了,然后又接着说:“临时找的伙计弊端太多,好几次不分场合的风声往外漏,没办法,事干完我就打算让他们找老阎报到的,结果却被他们提前跑路了。”
听姚永旭说完我才明白过来,拐子那三个家伙是他临时找来的,难怪之前吃饭的时候拐子那么毕恭毕敬,但拐子几个人的嘴确实不严实,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临桌吃饭偷听到他们的情况。
如此看来姚永旭办完事就打算送拐子仨人去找阎王爷报到并不是单纯的黑吃黑,他完全就是怕以后拐子三个人走漏风声甚至出卖他,毕竟死人的嘴巴才最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