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这样羞辱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徐长远,你不做也行,我明天就上书给皇上,把世子之位让出来给长青,或者给你的庶弟。皇上和摄政王对你恨之入骨,你猜我的请命会不会被批下来?”
徐长青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把心脏剜出来一样,疼得几乎要窒息了。
“爹,有那么恨吗?你伤害娘的次数也够多了。求你了,让她活着吧。”
徐纯谨脸色阴沉,周身有强烈的杀气迸射了出来,“徐长远,希望你不要后悔。不要忘了,因为你带了个狐狸精回来,才把靖宁侯府害成这样的,你就是侯府的罪人。世子之位,或者是送那个荡妇上路,你选一条。”
“长青,你也去,送她最后一程。她看到你们才会安心地走,才不会化成厉鬼回来迫害侯府。”
在荣华富贵和亲情之间,徐长青和徐长远同时选择了前者。
夜幕降临,徐长远和徐长青带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和美酒去了柴房,见到被饿了三天,人瘦得皮包骨头,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母亲。
陈氏看到儿子进来,委屈和恐惧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儿子,娘全身都很疼,你们快把娘放出去。这靖宁侯府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娘不要待了。我要和你爹和离,那个老畜生,他对我一点都不好。”
“娘,一会我们再把你放出去,我请了大夫来帮你看伤。你以后不要再和别的男人偷情了,真的丢脸。”
徐长远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把酒菜和米饭都端了出来。
“娘,先喝点水,吃点东西。”
陈氏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她没有多想,拿着水壶直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很快就把一壶水都喝光了,终于舒服了一些。
饥肠辘辘的她,迅速地端着碗,风卷残云般地吃着美味的饭菜,也错过了两个儿子痛苦又隐忍的眼神。
“我吃饱了。长青,长远,你们快点扶着我离开这里,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再拖延下去,我就死了。”
“你不可能再活着离开柴房了,我说过,绝不会让你活着,你都忘记了吗?贱人,那顿饭就是送你上路的断头饭。你我夫妻一场,不让你做饿死鬼上路,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了。”
徐纯谨残忍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