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是这样的,奴家真没有下毒,不是奴家做的。是她二人联合起来诬陷奴家的。早在之前,她俩就常常见面,定是楚晴晴对之前的事怀恨在心,才设计陷害的!”
“父亲请您明鉴呐!”
噢哟,她静静地吃个瓜,本来还想着找到适当的机会,替覃氏求个情解围,下场不至于这么惨。
还没来得开始圣母,这两只狗又咬上她了?
楚晴晴瞥了二人一眼,手搭在桌子上杵着头,开口道。
“我不过是个刚及笄没多久的人,都还未出嫁,见识的又少。真有庶母你说的这种手段,那我何必又十几年如一日的替全府上下的人洗衣服呢?再言之,我多次去看望梅姨娘就是与她联手对付你?庶母啊庶母,整个家里就你位置最大,我们一个是不受宠的女儿,整日吃不饱穿不暖的,不饿死就好的了,一个不过是父亲的妾室。庶母这个罪名,我可不敢接,还请你说话过过脑子。”
不救了,爱死死,爱咋翻转咋翻转。
楚晴晴觉得自己定是吃素包子撑着了,竟然脑子发热来这主动领黑锅。
“贱妇,晴晴要比你好得多,若不是她几次帮忙,欣儿早就命丧你手中了。”
“侯爷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每次梅欣欣中毒,都是楚晴晴身边的人医治好,而每次找来的大夫却都举手无措?若是医术浅薄就罢了,总不能十几个大夫都是如此吧?”
覃氏余光之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这大厅里走来,坐起身子捂着疼痛的胸口,盯着一个光头,提出了她的疑问。
“侯爷~既然夫人还是一口咬定是妾身从中作梗,妾身还是一死了之吧,就让是非对错就此打住吧!只是不能陪伴着小离长大,是妾身这娘当的不称职……”
梅姨娘也瞧见了有人要来,一边哭喊着一边就突然来了力气要朝柱子上撞去。
幸好宁国侯始终快人一步,接住了她的身子,俩人有抱在一起情意绵绵。
“岳父大人!”
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在一片混乱之中按下了暂停键,给了场上想要活下去的人一丝喘息机会。
楚晴晴微微抬起头瞅了一眼他。这次他穿着普通的常服,不像上次是从宫中直接赶来的。
“贤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