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终于倒下了。
楚白春着急在跟前,宁国侯请来了大夫。
大夫一套操作下来后,只说覃氏操劳过度,需要静养便走了。
宁国侯丈二摸不到头。楚白春的婚事该准备的东西都已准备,待到吉日一到就可举行。
侯府平日的大小事务都分发给各院管家就行。
候在旁侧的章妈妈恭敬端着手,只有她清楚这位主母是怎么倒下的。
是被熬倒的。
连着十多日,覃氏都想找到楚晴晴背后的那个帮手,若是拔掉了帮手,这个楚晴晴就啥也不是了。
覃氏乔装打扮,只差趴在浣衣别院狗洞处了,没发现可疑的地方。倒是看见几人吃了睡睡了吃,别提多美了。
常常喝酒唱歌到半夜……
她呢?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早上侍女梳头,头发大把大把掉……直接一病不起了……
“侯爷……”
颤抖的手,撒娇的心。
“阿妹,你这是怎么了?”楚苗苗心疼宝贝似的,握住了手。
两位中年夫妻,恩爱相拥,如胶似漆,惺惺相惜的场面,只有楚白春捏着帕子觉得好好哭。
仆人们皆捂着嘴,想找个地方倒下垃圾。
她秃了,也变弱了。
可,侯爷还是爱着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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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晴晴在自个院子里听到小翠跟她说这些时,满头问号。
自己回来这段时间可是安分守己,浣衣别院是一步都没跨出去过。这位庶母说病就病,还掉头发了……
听闻宁国侯不离不弃,寻了几十个大夫来为覃氏医治头发。每天下了班就是陪在覃氏身边,小心呵护。
楚晴晴听完,抠出一大坨鼻屎渣。
嗯?咋还带着血。
这原主莫非也有鼻炎?
哎,忘记这已经不是公主府了,哪有覃氏那种好命,一点不舒服就能叫大夫的。
老实多喝水禁辛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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