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之前,先看看自己多少水分。
“哟呵,长脾气了?院子里几大桶衣服你等老娘给你洗啊?”
章妈妈撸起袖子,上手就准备去收拾楚晴晴。
楚晴晴被扭着耳朵,龇牙咧嘴嚷着不敢偷懒了,马上动身来到院子里,看着几大桶衣服勤快起来。
虽然她心里一百个倔,奈何这具身体柔弱,轻轻一碰就倒了。
哼,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菜成这样。
洗完衣服,已经是夕阳缓下山,群鸟回坐巢了。
远远的看到其他楼阁里掌上了灯,而她这破小的烂院子里,只有几根烛盏。
楚晴晴锤着腰酸背痛的身子,抬着发抖的腿艰难挪到屋子里。章妈妈还没回来,她的“美味”剩饭也就没得。
命真的好苦啊。
不知过了多久,楚晴晴睡了过去。
章妈妈抬着几碟颜色不太对的饭菜,砸在桌上惊醒了她。
“睡睡,整天就知道睡。”
“起来吃饭,吃完接着把衣服晒了去。”
楚晴晴捏着馍馍暗暗流泪,这时候要是能吃一口泡面也行啊,哪怕是香菇鸡肉味的她也吃。
五分饱的她,收拾完桌子后,抬着满满大桶衣服去到了浣衣别院晾晒。
全部干完后,楚晴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来到这的生活,只能用造孽来形容。
不是洗洗晒晒,就是挖挖种种,活脱脱的乡村之旅。
吃着最不知哪来的诡异饭菜,做着又苦又累的活计。
不行,明天一定要再找找方法,必须回去。哪怕去洗碗刷盘子还债,她也不要呆在这里了。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她一点都不快乐。
“姐姐,你为何要拿柳公子赠予我的玉佩。”
娇滴轻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声者如同三月春江水过浅川般,和煦明媚。
姐姐?
楚晴晴这下才记起,在这宁国侯府中,她还有一个异母姐妹——楚白春。
原主也叫楚晴晴,嫡母是汝阳公主,当今太后表亲。
福浅命薄早逝,楚白春的生母覃氏出身低微勾栏女子,便由外室抬为了正妻,足见宁国侯爷对她有多宠爱。
这也导致,楚晴晴地位一天不如一天。
“什么玉佩?你别乱说哦,拿出证据来。”
楚晴晴虽然虚弱,气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