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妮莎将虞望上下打量一番,余光瞥向随野,见后者没有开口的意思,一耸肩,轻嗤道:
“这里没有nu隶的房间,自己在外边随便找个地方睡吧。”
虞望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拔高音量,“你…你别欺人太甚!”
瓦妮莎啧了一声,上前一步。
她个子分明比虞望要矮上一点,可把手搭到虞望的肩上,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时候,却突然叫虞望感受到一股缓慢又巨大的压迫感,逐渐逼近。
因为先前一直跟在随野身边,她眼底的戾气与凶狠被遮掩得很好。
如今离得这般近,虞望被瓦妮莎乍泄的冷意激得汗毛倒立,也让他终于意识到,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他下意识看向随野,哪知随野跟没看见一样,径直越过他们,推门而入。
在虞望难以置信的目光里,随野砰得一声关上了门,将一切纷杂都关到了外面。
随野眯起眼,逡巡四周。
房间的陈设颇为简单,只有一张供人休息的床,一套拼接的桌椅,跟一面半人高的镜子。
但在生产力大幅停滞,物资匮乏的情况下,还能拿出完好无损的家具来招待客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解下斗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叠好放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