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孙女总是把工作看得太重,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韩氏集团终将属于她。”韩庆忠笑着对唐越说。
唐越赞同地点点头:“既然孙文博都打电话来了,韩爷爷您也不用再担心了,不如我们再来一局棋。”
韩庆忠突然想到什么,问唐越:“孙文博联系我们,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韩庆忠不像韩雨墨那样低估唐越的能力,唐越之前就预言赵晖明成不了气候,不久之后孙文博就来电,这让韩庆忠怀疑其中或许有唐越的作用。
唐越坦诚回答:“确实有过一次会面。”
韩庆忠一听,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唐越还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两人品了杯茶,稍作休息,韩庆忠本想继续打听孙文博的事,却被唐越打断。
“韩爷爷,天色不早了,咱们来下一局棋吧。”唐越笑着提议。
“你小子,这次可不许让着我,否则我可真要生气了。”韩庆忠笑道,“我想看看你真正的棋艺。”
这次,唐越没有再留手,不到五十步,韩庆忠便感到自己在棋局中节节败退。
“继续下也是输,算了吧。”韩庆忠苦笑着收拾棋子,看起来颇为沮丧。
唐越安慰道:“韩爷爷,您的棋艺已经非常高超了。”
“我下山时,师父说过,即便是当今的棋圣,也不一定能和我对弈超过两百步。”唐越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到这话,韩庆忠不仅没有失落,反而心中暗喜,如果连棋圣也只能与唐越对弈到这个程度,那他的棋艺岂不是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
韩庆忠满意地点点头。
“行了,我不耽误你了,去陪雨墨吧,早点让我抱上曾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