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眼睛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一看就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我尴尬的咳了一下,她拿出手机:“手机号码给我!”
我报出一串数字,她手指飞快的按了几下:“我给你打过去了,存一下名字,初春晓。”
“出?”我刚拿起手机的手顿了一下:“哪个出?”
“就是初始的初,大年初一的初。”她拿着手机又捯饬了几下:“定位发给你了,怕你会迷路。”
稀里糊涂的我,用短短的几分钟就把自己卖给了初春晓。后来的我想了好久,都没想通,只能腆着脸屁颠屁颠的过去去问她。
她不屑的看着我,说看我一脸无辜的蠢样就知道我这人靠谱,最后果真靠谱。
我被她堵的毫无还嘴之力,只能闷闷的去一边干自己的事。
简单来说她这里就是一家犬舍,只培育赛级犬,那价格高的离谱,都能抵普通人一年的工资。
而我的工作就是看顾幼犬,每天定时喂养,清理排泄物消毒,观察犬只的情况,然后及时反馈。
初春晓对着人的时候话很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可和狗在一起的时候,总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她说自己特别讨厌人,并且十分特别非常的讨厌小孩子,说小孩特别吵又不懂保持社交距离。
她说那几个字的时候,咬的特别重,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说那你这人也挺双标的,狗整天汪汪的叫个不停,上蹿下跳的,你不也抱着一口一个“乖乖,宝贝”那样叫着。
她瞥了我一眼,说狗不一样,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