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把破魔刀,刀刃上布满黑黄色的铁锈,几乎已经无法辨认刀刃上是否有符文篆刻,并且我用手摸了摸刃口,平的,估计用这刀砍在身上,除了重量产生的~砸的挺疼之外,连一条白印都不会有。
“这,这怎么用啊?这都快锈成铁片子了。”
老孙接过破魔刀,满脸尴尬,“这怎么这样啊,都怪那个泰兰德导游,明明在泰兰德的时候,我看着挺好的啊,怎么让他们运回来就成破烂了。”
我鄙夷的看了老孙一眼,“你就是图便宜,又上当了吧。”
老孙赶紧摆手,“你看,这个可不是图便宜,这还是上次跟仲坤大师去泰兰德的时候,带回来的,不信你问你师兄。”
我看向仲坤,仲坤点了点头,“这个确实是那回带回来的,就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头,变成这样啦。”
我仔细的看了看布满锈迹的刀刃,刀子的分量挺压手,应该不是铁片子,聊胜于无吧,我收回破魔刀,放在桌上。
“就拿这两样够用嘛,要不再挑挑?”老孙边收拾着满地的物件边继续推销。
“够了,够了,你还是有空帮我扫听一下法医的事儿吧,咱们要是再闯一次福寿山或者栎升斋那种地方,有把死煞刀可是比什么都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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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这就给您研究去,您请好吧。”老孙包好剩下的物件,开门离去。
我把镇魂铃和破魔刀放在供桌上,忍着右腿的伤,右手扶桌站了起来,点了三支佛香按左中右的顺序依次插进香炉,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仲坤随手把玩着刚刚留下的九股金刚杵,这个金刚杵并不大,长约十公分左右,深黄铜色,不过并没有一丝锈迹,黄铜这个东西,本来时间一久特别是如果环境潮湿的话,是非常容易锈蚀的,但是老孙淘来的这个金刚杵不单没有一丝的锈迹,还隐隐有宝光流转,一看就非凡物。
仲坤见我留意,索性就把金刚杵递了过来,我伸手接过金刚杵,黄铜表面非常圆润,应该是有人时常把玩的结果,我把金刚杵凑近鼻子,并未闻到金属的味道,而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佛香味,我仔细上下端详,居然发现在杵的两头镂空的中心轴承位置,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深褐色的香油结晶,这是一直摆在供桌常年受香火慢慢熏染形成的。
我暗暗点头,西京城的庸贺宫就是藏传寺庙,并且已经屹立在西京城三个朝代,终年香火不断,这个金刚杵应该是出自那里。
不得不说,老孙的人脉实力,确实叹为观止,所以我更奇怪的是,他到底有什么大事有求于沈瑞妍。
“师弟。”仲坤这时开口,我顺手把金刚杵递还给他
“你说的那本书,能借我看看嘛。”
我却微微奇怪,按理说仲坤纵横玄学界几十年,应该是见多识广,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并且我俩是同一个师父,虽说仲坤说由于身体和资质问题,很多本事并没有得到传授,但是同样的,当年师父教我的时候,也说了同样的话,因为当年我的年纪不大,很多风水堪舆方面的东西,暂时不能传授给我,后来师父弥留之际,也告诉了我,我还有一位师兄,如果未来有缘相间的话,可以把互相学到的东西教给对方,但是令我不解的是,师父临了确实的叹了口气,说道最好一生都不会有见面之时,这样对我和师兄都有好处,这一点让我非常不解。
时至今日,我倒是明白了些许,我和师兄之所以都能拜进师门,都是因为我俩的命格都属于“风波命”这种命格一生坎坷不断,如果入了玄门,必然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不断带来光怪陆离的危险,如果我能与师兄相见,说明我也深入玄门以此为生。
这趟浑水不存在负负得正的说法,而是典型的一加一大于二,光看这两个月,先是师兄遇险,现在又轮到我,而且几乎都是差一点就会送命的情况。
很难想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儿,不过,发愁是没用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好准备就好了,至于结果,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我于是说道,“那本书并不是我的,而是老家一个做白事儿的前辈家里看的,等这次的事儿了解之后,我带着师兄回去拜访一下那位前辈,借来本书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