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佑泽自己打自己,随从有些莫名其妙。
“小姐,那许公子是个纨绔,今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瑾玉思来想去,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秦茉听了,也不生气,反倒问起之前与许佑泽相识的经过。
瑾玉娓娓道来。
听完,秦茉又问瑾玉:“许公子可曾做过伤天害理,杀人放火之事?”
瑾玉想了好久,确实没有听说许佑泽做过这样的事。
秦茉:“那就对了。”
瑾玉听了秦茉的话,一脸疑惑。
秦茉耐心解释:“许佑泽既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只是洒脱了一些,算不上恶人。”
瑾玉提起许佑泽出言调戏二人之事,秦茉表面上很生气,实际上却不信。
不是不信瑾玉的话,而是不信许佑泽是真心想要调戏二人。
她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虽然听说过不少关于许佑泽的流言蜚语,但大多都是指责他不思进取,整日流连市井,却没有一句是在说他欺男霸女的。
她觉得许佑泽一定是在遮掩什么,具体是什么呢?
如果换在现代,许佑泽顶多是个叛逆的孩子,但在几千年前的昭国,游手好闲好像就是极高的罪过。
秦府内,暗中跟着秦茉的暗卫早就将秦茉与宋焰的对话告诉秦太师夫妇,知道秦茉是去看笑话,秦太师总算松了口气。
听到暗卫说秦茉是拿着他的牌子狐假虎威,秦太师都气笑了,“这丫头,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朝廷命官的腰牌,她也敢拿去冒用,让皇上知道了,不得砍了她的头。
正说着,下人来禀报说秦茉回府了,秦太师满心期待的等着秦茉来给他请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太师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秦茉都还没有来,秦夫人在一旁做着女红,看着秦太师黑脸的样子,暗自发笑。
“老爷莫等了,照茉儿的习惯,现在说不定已经在与那周公下棋了。”秦夫人收起针线,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