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

“这几年不是有两个夫妻综艺很火么？”司念回答道，“老实说，以顾时夜现在造出来的势，谁家请到你们两口子上综艺，谁家赚到盆满钵满。”

黎笙若有所思。

“同一个局上，除了聊顾时夜，就是聊你最多了。”司念接着说道，脸上带着轻蔑，“有些个肚满肠肥的老油条，爹得要死，还有替尤大喊冤的和同情你前老板的。我听得那叫一个火大，本来想上去对线的，结果有个很牛逼的制片人大姐，上去就给那几个老油条一通骂，姐那骂人的口才，我只恨当时没反应过来，没拿手机拍下来。要是你看了，你也会为她竖大拇指！”

司念说着看向黎笙：“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不？”

黎笙和司念对视一眼，心里了然，可依旧问道：“想什么？”

“我以后只和女制片人、女导演合作，从我打算继续当导演，慢慢真的接触到这一行，就没见过一个正常的男人。”

司念很认真的说道。

从前导演制片人骚扰潜规则演员，在司念这里只是茶余饭后的八卦。

可当她真的站在其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