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件事后，外婆却说：“外婆知道不是你的错，可那到底是一条人命，别人会怎么想？你以后的爱人会怎么看待你？”

这样的话，外婆说过许多次。

哪怕过了几年后，她的担心依旧没少。

她成绩优异时，她喜忧参半，生怕她站在高峰时，当年的事情被人捅出来，闹的人尽皆知。

慢慢的。

这样的逻辑就潜移默化被黎笙放进了心里。

所以。

顾时夜的回答，大大震撼到了黎笙。

“我知道我没错，可……”

“没有可，没错就是没错，他自己找死。”顾时夜打断黎笙。

对啊。

为什么没错后面还要加可是呢？

“顾时夜……”黎笙恍然的看着他。

他没应声，移动身体靠黎笙更近了一些。

灯光之下，他的身影几乎将黎笙完全笼罩。

“黎笙，我也有问题要问你。”他轻轻抬起黎笙的下巴。

黎笙眼底含着泪。

她还没从顾时夜回答的震撼中出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