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实在太累,六月的天很热,她来着月经,还在外面奔波一整天,身上脏兮兮的,就先回房洗漱。
洗了澡,吹干头发,宋晚夕已经累得想要马上倒在床上睡觉。
可她想见尤瑾的心尤为强烈,想躺在他的床上,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入睡。
带着一丝奢侈的期待,她撑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房间。
尤瑾的房门缝隙依然亮着光线。
他还没睡。
宋晚夕想去敲门,但过于矜持,总是提不起这份主动的勇气。
想靠近他,又害羞。
她开了客厅的灯,去倒了一杯暖水喝上两口,故意制造一些声响,希望尤瑾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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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坐到沙发上。
膝盖一屈,隐隐地疼。
她把宽松的长睡裤拉起来,弯腰看着两边膝盖上的瘀红。
跟警察去于伟豪的家乡围捕时,山路崎岖难走,警察跑得飞快,她身娇体弱,李教授年纪也大,两人跑得慢,又深怕跟不上,遇到病毒猴子袭击警察,后果不堪设想。
她拼命地跟着警察跑,结果不小心跌跪在满是沙石的小道上,手掌都磨破皮了,还好膝盖被裤子挡着,只是微微红肿,没有磨损。
宋晚夕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膝盖泛红的位置,感觉不是很严重,应该不用涂药,过两天就会好。
“怎么弄的?”
头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宋晚夕吓一跳,猛地拉下裤子,紧张地直起身,抬头望去。
她心脏砰砰砰地慌跳着。
是她想得太入神,还是尤瑾走路没声?
“不小心跌的。”宋晚夕站起来,温声细语问,“尤瑾,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尤瑾双手兜袋,一言不发地望着她,脸色暗沉,双眸微微泛红,一股无法言喻的冷厉气息,夹杂着隐晦的怒意。
宋晚夕对他这种神色很熟悉,心一点点变慌、变凉,紧张又不安地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尤瑾垂下头,躲开与她的对视,冷嗤一声,轻声讥讽:“得多激烈才能把膝盖也跪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