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怅然若失地关上房门,不再贪恋属于尤瑾的关怀,毕竟这只是怜悯,不是爱。
——
翌日清晨,宋晚夕睡到自然醒。
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眼睛有些肿,她用凉水冲洗了一会。
洗漱干净,换掉睡衣。
今天的天气有些热,她穿的一件薄款的白色棉T恤,搭配过膝的杏白色碎花长裙,长发束成丸子头,背着包出门。
厨房里,有些动静。
宋晚夕把包放到沙发,转头看向时钟。
才八点,尤瑾这么早就醒了吗?
宋晚夕走向厨房。
厨房里,尤瑾穿着休闲睡衣裤,穿着显小的围裙,宽厚伟岸的背影在厨房忙碌着。
他昨晚也睡得晚,怎么醒得这么早?
宋晚夕没跟他打招呼,缓缓离开厨房,去了阳台洗衣房,才发现里面的衣服已经在烘干中。
角落的昙花盆栽也已经浇了水。
宋晚夕这才反应过来,尤瑾是看她养了两年的昙花,猜到她